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现实生活。
15年前,我写了一篇尖锐凛冽的文章《金钱的宴会》,“文化破碎之后,或者说是一种无文化价值支撑的各种建筑符号中,中大国际首为代表。”
15年后,他仍然是西安金钱宴会上的座上宾,听说,他在造这个城里最贵最具生活价值的房子、他说服丽思卡尔顿首次进入西安、他在做这个城中最前沿的商业体,他集合了全球最尖端的30多家专业团队,做一个“他”的终级之作,营造一个没有遗憾的生态智慧生活。
名利的虚空
“名利的虚空!谁在陶醉其中?谁在满怀欲望?或者,拥有了名利,就心满意足?” 人生进阶,前仆后继,不管世界有多平,“我比你优越”的攀比心以及由此而衍生的圈子社交永远也不会消亡。中大国际始终在做“最好的最贵的”,这个名利场的宴会主人,一直没有易主。
15年前,我站在中大国际门前。那么年轻,那么对红尘万丈充满了渴望。彼时一个月工资换不来一件Burberry的裙子,我站在中大国际门口怯步,用尖锐来掩饰年幼对物质的自卑; 那时,听人说西安城里最有钱的几个人是谁谁谁。他们的名字和富甲一方都不记得,只记得其中有一个,吃饭专用一口大若钟罄的青花细瓷老碗,碗底一口御用厨子煮的哨子面,呼朋唤友。那时的西安名利场,有显著的秦汉之风、盛唐之韵,冷噌卓著。文人骚客是名利场里的坐上宾,一堆人聊金阁寺、说永泰墓里的壁画美女、也说去山里弄块地隐居,男人有情怀,女人有味道,那时的西安名利场是一幅浮世绘名作,真心是活色生香的“人物”圈。
现在,满西安城都是粗不经看的仿唐房子,冀望回到精奢华美的唐朝。投机时代,西安像其他城市一样,文人没情怀,富人没风格。生活方式与其他城市大同小异。钱到了没文化的人手里,就会出现20万一台的德国Miele冰箱里塞满猪肉的恐怖景象。暴发上位,投机无敌,烽火再戏诸侯。
金钱狂飙的年代,它可以肆无忌惮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物。规划没有立法的国家,所有的城市和建筑,充斥着各种权力代言人的个人意志。这是个亟需花钱智慧的国度和年代。
我听说,中大用了8年时间、花了近2个亿的设计费,来完成项目的研发和论证。在我听故事的过程中,我绝对认为这是一个诗意的数学家在精算“哥德巴赫猜想”。如同一块冰终究要化为一汪水,“科技智慧”落到实处,就是如此的物质主义。这里面有理想主义者的物质立场,也带有解颐的体贴。消费时代,这样的产品到底是装腔作势还是物尽其用,我不得而知,但他无疑会带给你消费的自豪和成功的感觉,让人自然就懂得了,什么叫一分钱一分货,进而也就确立了“如果你要卖得好,你便首先要做得好”的观念。4-5万元/㎡的精装成品价格高出城中最贵房子一倍,一共260席,这事关一种价值观和姿态。到底能被多少人认可和接受,我无法想象财富顶尖阶层的视野认知,但,无论从前还是现在,中大以代言城市顶端为己任的信仰,显而易见。
自我的素直
中大更专注做好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日日劳作,心没有那么野,速度没那么快,万事随缘等时机,对自己的人和自己的事,一如既往地挑剔和苛求。中国人成功了,都会“衣锦还乡,闻达乡里”,而中大在商业圈里,声音并不突出,15年的锦衣夜行,中大身上的精英主义气息,如今已像巴洛克晚妆上,眼睛下方点的一粒芝麻痣一样,成为标志。
人性的深浅,唯在不经意的细节中,才会有最直白的显现。中大懂得跟最好的人合作的智慧。“成功就是跟聪明的人聊天,跟靠谱的人共事”,能集合最精英的智慧共同实现一个目标,这不仅需要金钱,更需要高智慧和高情商。做好作品,是个完全从无到有的过程,一切都在一个人的脑子里,他知道他想要什么,这比他能买得起什么,重要得多。“故事太多,时间太短,很遗憾没办法一一说完”,中大的朋友面带抱歉。
在一个有生命的事物面前,时空失去了定向的功能。“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,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。就像一座神庙,即使荒芜,仍然是圣坛。一座雕像,即使坍塌,仍然是神。”